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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甥女的改變

文/陳竹月(國中教師)

【明慧學校】我的外甥女小慈,即將升上國小六年級。她長的亭亭玉立,個兒快要比我還高。暑假前大姊才在電話裡告訴我,小慈全校英文比賽第一名,將要代表學校參加競賽。而她最近月考都是前三名,和導師的關係也大有改善,讓大姊與姊夫非常欣慰,見了面連連道謝,我這個阿姨聽了也與有榮焉。然而回想她剛剛升上五年級時,卻並非如此……。

記的去年寒假前,大姊數度打電話來向我「求救」。她說自從升上五年級,換了一個新導師後,小慈的成績不僅一落千丈,還掉到20幾名之外。導師也好幾次說她常常遲到、對老師不禮貌,還會打同學,要求大姊「嚴加管束」,並請她到學校了解小慈的學習與生活情形。這些從來沒有發生過的現象,使大姊頭疼極了,問我有什麼辦法。我在外地教書,也只能乾著急。就這樣一個月拖過一個月,眼看寒假就要到了,有一群信仰真、善、忍的老師在興隆國小辦了一個提升品德營隊的消息,我就告訴大姊:「讓她參加這個營隊吧。」寒假有空的時候,我也會到營隊幫忙照看她。

小慈在我這個阿姨眼前,還頗為乖巧可愛,然而大夥熟了以後,她就開始聊天說話、私下換位子,甚至忽略台上老師講課。調皮玩耍的行為,我心底暗自詫異,難怪班上的導師會傷腦筋。然而只要我這個阿姨站過去,她都會收歛。豈料有一天,我晚去營隊,有一位老師趨前告訴我,今天她因為制止小慈課堂說話,結果小慈以不堪入耳的髒話怒罵她。天啊,這樣的行為如果在一般的學校裡發生,還不趕快通知家長嗎?

首先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,為小慈粗言傷人道歉。但是那位老師並沒有任何生氣的反應,反而溫和的告訴我:「也許是我處理的方式不對,我只是想多了解小慈是怎麼回事,該怎麼幫助她?」我與這位老師聊了小慈的狀況,並且「保證」我一定會「修理」她的時候,這位老師依然很和善的說:「不需要罰她,我只是想應該怎麼幫助她?」

當天放學結束回家的路上,我問起小慈營隊裡所發生的事。她起先倔倔的不吭聲,我就告訴她同樣身為老師,面臨學生惡言相向的痛心、社會上由於口無遮攔所發生的災禍,以及神所說「修口」的道理。她目不轉睛的聽我說。當我提到:「妳知道嗎?被妳罵的老師很關心妳,她沒有想到自己,還想要幫妳。」小慈的眼睛泛出淚光,低下了頭。然後叨叨絮絮對我說起生活裡的事,說參加營隊以後爸爸少罵她了,又擔心媽媽工作重、抽太多菸對身體不好,講到這裡又掉下了眼淚……。

一晃眼一整個學期又過去了,如今的小慈表現優異,與導師、同學相處愉快,就連家人之間也變的更加溫暖和睦了。拜寒假營隊和體貼人意的老師所賜,小慈才能有這麼神奇的轉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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