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哲說故事：百年修得同船渡，千年修得共枕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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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阿哲

【明慧學校】王長年在外奔波，日子過得膽戰心驚，而他的太太則恰恰相反，總是看起來無憂無慮的，好像天塌下來，肯定有高個子頂著一樣。

有一次，老王對她埋怨說：「妳都不知道人生的險惡，沒有飯吃怎麼辦？」她淡淡的回答：「沒有關係，這年頭餓不死人的。」老王見她不在乎的樣子更氣了，從而當天在和岳父通電話時，一再數落他太太的不是，說自己每天在外面奔波、勞累，而她卻跟小孩子一樣，不知人間的疾苦。
老王講的話，他太太都聽到了。老王掛斷電話後，他太太說她母親以前曾經講過一個故事：

從前有一個人生意失敗，還積欠許多的債務。一天晚上，債主到他家來要債，要不到錢以後，不但把他家裡的桌椅踢倒，還表示下回再拿不到錢，就要他們好看。債主走了之後，他太太抱怨他沒本事，害她跟著受苦受罪，說完後把房門關起來，不讓他進去睡覺。生意失敗又受到太太的奚落，從不喝酒的先生，騎著機車出去酗酒了，結果在回途中撞到電線桿死掉了。那個女人知道了以後，哭得死去活來，一再呼喊著：「你回來啊！我不嫌你窮了，你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管啊！」

她說母親告訴她這個故事的用意，是提醒她：嫁雞隨雞、嫁狗隨狗，無論日子再怎麼艱難，都不要抱怨。她對老王說：「以前我們兩人都是公務員，在南部也有一些田地，生活無虞。可是你不安於現狀，人家找你合夥做生意，表示一定可以賺大錢時，我一再告訴你：你的個性不適合，而且風險也太大了。可是你屢勸不聽、一意孤行，以致兩人都辭掉鐵飯碗，也把田地全部變賣，搬到北部發展。結果怎麼樣呢？合夥人拿錢跑了，我們不僅血本無歸，還欠了一屁股債。這十幾年生活的很辛苦，我都沒有埋怨，一直安慰自己：百年修得同船渡，千年修得共枕眠，窮一點、苦一點沒關係，只要夫妻能在一起就好了。為了避免增加你的壓力，我一直強迫自己裝成無所謂的樣子。我這樣做都不行，難道你要我和你大吵大鬧才行嗎？」

老王聽到這些話以後，紅著臉、低著頭，無言以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