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時候時常能感覺到一些東西,未來和過去的事情,時間和空間對我的阻隔似乎不太大,我以為大家都和我一樣,雖然這個能力在成長歲月中有一段時間是丟失的,但修大法後,它回來時,我還是一直以為大家都多多少少可以感覺得到,直到有次我跟一個修煉人說如何如何時,他跟我說:“會嗎?我怎麼都沒感覺?”我才晃然大悟,原來不是每個人都知道。
正見網上看到有篇文章內有說到(不是原話,因為忘了是哪一篇了)如果人沒有變異的思想,那麼現代的這些機器,人們是都不會用的。
這是真的,我到了國三,還不知道要怎麼開電視,有天家人不在,想打開電視,怎麼就是打不開,很多時候,電器用品被我用用就很容易壞掉,我弟弟不喜歡我去碰他的電腦,因為他跟我說,只要我一去動他的電腦,他的電腦就會變得怪怪的。
那時國中畢業後考聯招,考上我們台灣最好的商專,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家人,我的父母因為我而那麼高興,平常太迷糊了,而且行事做風和一般人不太一樣。他們高興地為我選填志願,我卻跟他們說:我要去讀園藝,去種花。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我的父母,告訴我讀園藝沒有什麼用,然後又舉了他的朋友讀園藝說園藝怎麼怎麼,說園藝不太好其實可以不用讀……等等這些話,教我放棄,然後告訴我商專多好多好,怎麼好,大家都為我高興……。其實我不想去念,我覺得怪怪的,但是在這麼多糖衣包裝的話語的攻勢下,我的父母們找來一個測性向的東西,說拿一張紙,上面寫著你要填的學校與科系,然後把那個東西往上一放,他如果正轉就表示適合你,結果就是商轉得最大,不過現在想起來,那個應該不是正路的東西,而是帶邪的東西。最後還是放棄了我的初衷,去念了商專。
進了商專呀,怎麼念怎麼不懂啊∼沒有那個概念,我覺得我的靈魂在一點一滴地死去,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適應力太差的原因,現在想起來,其實這就是一個漸漸地被外星人異化的過程,我感覺到我的靈魂在一點一滴地死去,那個其實都是事實,而不是空穴來風的感覺。
我覺得我的父母在騙我,根本就沒有他們說得那麼好,隨著我的思想被慢慢地異化,我為這事跟他們愈吵聲音愈大聲,甚至很憎恨他們為什麼那時要改變我的思想,讓我在這裡受那麼多的苦,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,(怎麼可以教人家利潤最大化)連要畢業時的畢業考,都還是同學借我他整理的筆記,叫我趕快看,還有同學問我倒底想不想畢業呀∼
念到專四時,加上人際關係上的挫折,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靈魂死得差不多了,自己都覺得不想活了,宛如一具行屍走肉一樣,那時說也奇怪,我感覺到有一個人直接接管了我的身體,很溫和很溫和的人,說出來的話,很有哲理性,將我不想管的身體接起來,可是他不太會說話,那時候自己的感覺是,他說話好像要透過大腦先把話編一遍,才能用嘴巴說出來,可是有些話,他好像也常常不知道要用什麼詞比較好,所以說的話常常斷斷續續的,所以我說話也斷斷續續的。
那時候寫的一些詩,初修大法時回頭一看,疑?那是怎麼寫出來的,
“桃花幻夢”
“桃源仙境不可尋,花隨水飄流四方,幻幻於心空渺茫,夢如虛無似塵砂”
我還要想一下才能領悟他的意境。
那個時候,我有什麼事情,耳邊時常有人跟我說怎麼怎麼做,我很茫然,但只要照著這個接我身體的人的話去做,大部分都不會有事,可是有時候不聽他的,就會有不好的事。
一方面在念書,思想繼續被異化,一方面又被這個人接管著,我的頭腦裡面一片亂七八糟,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幹嘛!這種情形持續了好幾年。
也是這個聲音叫我修大法的,我五專畢業繼續念書,遇到了一個學大法的學員,這個聲音一直要我搬過去跟她一起住……(後來看書才知道,這個管我的人,應該就是師父說的副元神,學大法後有一天他又跟我說要怎麼做怎麼做時,我問他說:疑,你是誰呀∼這個聲音就消失了,沒有再出現,除了每次國外法會時,他會跟我說應該去,但我常常沒處理好情況)
那個時候我情緒上的問題很嚴重,時常不住地流淚,我說對大法的東西有興趣,那個同學並沒有拿給我什麼東西,最初只拿給我記者訪問師父的稿子,然後跟我說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情,就沒再說什麼,大概是人家也知道我的主意識不清醒吧!
後來是有一次放假室友們都不在,都回家了,我一個人在寢室情緒崩潰得很厲害,完全沒有辦法控制,那時那位學員架上的書──轉法輪,吸引了我的目光,我把衪拿下來一口氣看完,奇蹟似地安定了下來,是這樣得法的。
這簡直就是一本天書。那時隱約地知道!
畢業後,便參加了九天班。
但我的煉功一直沒法持續,我看師父的教功帶會睡著,打坐時動個不停,煉功口訣怎麼背就怎麼忘,背不起來。情況和人家相反,人家是喜歡煉功不喜歡看書,我是看了書卻沒法煉功,愈煉愈累的感覺。
其實我的父母看在眼裡很擔心,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如何跟他們說,這個情形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,他們會給我一些奇怪的意見。
然後,我的錯就從這裡開始了。
我覺得我的父母太奇怪了,從那年選校他們改變我的思想開始,再加上後來的有幾次,照著他們的話去做時,都會得到很慘的結果,所以我根本就不信任他們,我覺得我不能再被他們管著了,所以他們講什麼我都不聽,我在商專發生的悲慘的情況,讓我開始寄簡介和大紀元報給朋友,給畢業紀念冊後面的通訊錄裡的人,我的父母很顯然地不能理解我的作法,我跟他們講我在救人,如果有一個像我一樣的人從這些管道知道大法,那他就有救了,就不會像我一樣那麼悲慘的過日子,但他們很顯然地不能夠接受我的說詞,從而導致了很長的一段時間,他們對大法有所誤會。後來是有位學員的幫忙,他們對大法的印象才比較好。
問題出在我身上,我沒辦法做到原諒,一直覺得他們的話會害我,我把他們看成干擾,但我沒注意到他們只是平凡人,我不能用看待聖人的標準看待他們,當他們說如何如何時,甚至叫我去死時,我都不理他們,但我卻沒有用他們能夠理解的話去讓他們理解我在做什麼,我為什麼要出國,才會造成自己在做大法的各種工作時,有諸多的阻礙,很多事情都在拖,而且出國最後也沒去成。
是自己心性的問題。我的心還鎖在那幾年讀商專的陰影內沒有出來。
前幾天為這事和父母有所磨擦,其實我為這事怪他們很多很多年了,我無法忍受每天看著自己的靈魂一點一滴地漸漸地死去的過程,卻完全沒有辦法讓他不死,那種感覺太恐怖。
這兩天,終於明白了,其實異化我的不是他們,是外星人帶來的無孔不入的科學,他們也在其中,他們也需要救助,我是如何地狠心才能夠怪他們,我是如何地狠心才讓他們對大法有所誤會,讓他們在墮落的洪流中無法脫出,我如果沒辦法告訴他們“法輪大法是正法”,那我與那些舊的,破壞大法的邪惡勢力有什麼兩樣?!我本身不也在異化別人嗎?心中在怪別人,在那個時候心性的層次就掉到跟常人一樣了。
我的父親,在哪兒都是首領級的人物,在常人中常是一呼百應的人,洪法啊!洪法,我最該做的就是向他洪法呀∼只要他說一句話,只要他能煉功,那我的整個家族,我們社區的兩百多戶人家,父親商業界的朋友,父親長年在國外因為生意而認識的各國的不同民族的人們,很多都很容易對大法有正面印像的,因為他們認識的xxx在煉法輪功……。
我卻因自己本身的私,而沒能讓他們得法。身在台灣,環境好,還犯下這樣的錯誤。
“神: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,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,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。”《和時間的對話》
我明白了,我只有盡力去彌補,心一去,一回到家,突然感覺到整個家的氣氛都和諧了,沒有多說什麼,卻都和諧了,他們在等著我放下,學會原諒,做好,他們才能得法。
希望我的這篇文章,能對一些人有所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