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術賞析：聖者來自天上千古鉅作《聖容顯現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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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丘實

【明慧學校】拉斐爾（Raphael，1483-1520年）於1517年受委託製作《聖容顯現》這幅畫，但直到1520年拉斐爾去世時，此畫尚未完成，後來由他的學生羅曼諾(Giulio Romano,1499-1546年)繼續繪畫，畫作中有矯飾主義風格的部分是與羅曼諾有關。基本上整幅畫的構圖架構仍是出自拉斐爾那沉著、臻至完美的古典特質。

《聖容顯現》（Trasfigurazione，The Transfiguration），1518-1520年，
木板、油畫，405 × 278公分，羅馬，梵蒂岡美術館藏

畫面構圖分成上、下層二部分，組成天上、人間截然不同的場景：上層頂部升空的是耶穌和分在兩旁的摩西與以利亞先知，在光線明亮和雲彩氣氛中，耶穌醒目而典雅的耀升在塔波爾山之上，而目睹聖容、俯伏在地的是門徒彼得、雅各、約翰，有的因注視奇蹟光照而目炫，有的在禱告。

觀眾觀賞拉斐爾的畫作

畫面下層，一位在畫幅中間的門徒手指向右側中了邪魔而視線古怪扭轉、痛苦抽搐的少年，他旁邊聚集三位彎身注視少年的門徒更加強這個動勢，少年的手和腳僵直拉開似乎要從畫面的前沿被推出來，把觀畫者也引入這個場面作為事件的證人。前景跪下的是少年憂傷的母親；左側著書傳道的馬太則是轉身充滿衷心同情的姿態；其他圍觀人群的姿態因為左、右門徒舉起的手向上引導而聚合向耶穌。

畫的大意是耶穌帶著門徒上山，在他們面前顯像，臉面明亮、衣裳潔白如光，並有摩西、以利亞顯現同耶穌說話，雲彩中神的聲音指示門徒要聽耶穌的。耶穌和門徒從山上下來後，到了眾人那裡，有一個人跪下求耶穌憐憫她害癲癇病的兒子，那婦人說：「我帶他到你的門徒那裡，他們卻不能醫治他。」耶穌叫她把人帶來，耶穌斥責那鬼，鬼就出來，從此孩子就痊癒了。

門徒到耶穌跟前問：「我們為什麼不能趕出那鬼呢？」耶穌說：「是因為你們的信心小。我告訴你們，你們若有信心，即使像一粒小芥菜種，就是對一座山說：『你從這邊挪到那邊。』他也必挪去；你們沒有一件事是不能做的。」

在《聖容顯現》這幅畫中，上層因為在耶穌身上發生的奇蹟，使耶穌變得光芒四射；下層畫的則是婦人帶她的兒子去門徒那裡來見耶穌的情景。耶穌從山上下來之後，為患癲癇病的少年逐出惡魔。構圖巧妙的把天、地間的呼應構成一個無限向上、生動的8字形：聖容顯現，有聖者拯救世人的內涵，其門徒有承傳的使命，同時說明過去的古早的基督教、天主教裡也是有專門做這些事的使徒。

畫中患病的這個少年顯示病的形貌和精神狀態是醜的，拉斐爾卻可以用一個美好的方式具體刻畫出來，視覺藝術的和諧與心靈平衡獲得最佳效果，主題富有啟發性，這也是拉斐爾為後世所敬佩，並且不斷被學習的原因之一。